第八百五十八章 话说多了容易暴毙
蓦地一抬头,嘴里还叼着没吃完的坤爪。
师清璇表情略显茫然疑惑,觉得自己不该这样说,但又想不明白所以然:
“但是我晓得你我之间不可能,也不应该,所以只能严词厉声拒绝,表现出不可理喻得样子回绝了你。”
“昆仑山门规森严,我所修阴篇心法又不可动情,为师肩挑一宗担子,不可能答应你,若非如此你便只能下山,为师也必须同你疏远。”
“你身为武王世子,下了山只会过上比山上更好的生活,为师没有任何负担。”
“让你跪在山门前,既是让你自我反省,给你一次机会,也是为师不想这般轻易断了你我间师徒之缘。”
“我...”
师清璇眉宇纠结,死死闭上嘴,像难以启齿不能说,但最后又纠结吞吞吐吐道:
“不想...让你离开我。”
“你后面跪在山门前几天几夜不动,未曾用进饭茶,为师觉得你蠢不可及,我时常站在山头,看着你激昂的像头牛跪地不起。”
“你不晓得当时我心里纠结,隐隐像有针尖戳刺。”
“但最后我还是没心软,同你断绝关系,你心灰意冷下山,自此你我再我音信来往。”
李卯坐在圆桌旁,小口小口抿着酒,忆往昔峥嵘岁月稠,心绪驳杂,好似回到了那个下午,他被逐出师门断绝关系,身上仅有一把翠血剑下了山,昆仑山绝代剑子一时风头无两的名头也就此销声匿迹。
“我那天回去在屋里一个人关了很久,约莫有半个月。”李卯插话道,既不是埋怨,也不是诉苦,单单的回忆提了一嘴。
师清璇冷笑一声,再忍不住一剑鞘打在李卯脑袋上,叱道:“你走这一遭,为师在山上心口郁闷三月未曾再入眠一次,每每均是打坐吐纳度夜,三日一餐白水素面,活泪下咽,你还有脸提!”
“你个孽障!”
师清璇酒醉过后显着懊恼,激动三分:“我怎么就搭上你这个逆徒?”
不过随之须臾间又再度恢复平和神态,接着叙说:
“后来,为师得知你离开了西北去了京城,便逐渐收拢心思潜心练剑,第二次我再得知消息的便是你渭水受刺之后。”
师清璇忽而闭口不言,冰寒剑眸里破天荒沁着几分泪意,直望面前空白,沉浸回忆。
李卯噤若寒蝉,不敢高声恐天人,偷摸继续给师清璇添酒,喝得越醉,说的越多,刚回忆到渭水事变还没到京城,这才哪到哪儿?
正悲痛不胜,哀痛难言的师清璇抬手以袖沾泪星,唇瓣要出来丝丝血丝,最后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