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0章 堕空魔僧
我看向了坐在其中的老和尚，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。
我微闭上眼睛，过了许久，才叹息一声开口道：“好久不见了，空明大师。”
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感慨与无奈，曾经的得道高僧如今却变成了这般模样。
“现在的我不叫空名，而叫堕空。”
眼前的老和尚，身披袈裟，却面露邪气。
我冷冷问道：“大师，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？”
“正是。”堕空大师抬起头看着我，露出了狞笑。
我冷冷说道：“佛祖教给你的内容，你全都忘了。”
“我自然记得，只是我有了更深的理解。”
堕空狞笑一声开口了：“不害命，怨恨终将延续；不窃取，强弱界限分明；不滥情，众生皆有业障；不谎言，世事如梦如幻；不沉醉，忧虑起伏不定；不沉迷，美丽瞬息即逝；不贪睡，苦痛难求解脱；不放纵，诸行了无生趣。”
我瞪大了眼睛，目瞪口呆，眼前的老和尚，完全不像当初的得道高僧。
佛门戒律在他口中，根本如同无物。
我叹了一口气，眼神却是冰冷：“大师已经入魔太深了，已经无法回头了。”
堕空大师看着我，神色淡漠：“施主，你告诉我，何谓佛？”
“涅槃之境便为佛。”我思索一番说道。
“何谓魔？”堕空大师继续追问，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。
“纵欲狂欢恶堕便为魔。”我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堕空大师摇了摇头，神色淡漠：“在我看来，没有魔，哪来的佛，没有佛，又如何有魔？”
“天下无佛，天下也无魔。”
我冷冷说道：“我可不是来听你这些歪门邪道的。”
堕空大师摇摇头，神色淡漠：“这并非歪门邪道，而是我的本性。过去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，一直假装自己是得道高僧。”
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自嘲，就这样回忆着过去的自己：
“我就这样忍了十年二十年。直到我遇到六欲魔君。”
提起六欲魔君，他眼中闪过狂热之色：“是他让我解脱。”
我神色厌恶：“修行不是压抑自己，而是认清自己。”
“如果你觉得佛门戒律约束了你，那你完全可以还俗。”
“我很想还俗，可如果这样的话，我就再也不是那个万人敬仰的高僧了。”
堕空大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看向了我：“所以，我才如此挣扎。”
我叹了一口气，神色淡漠：“你啊活着真累。”